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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验日本的「海女小屋」–三重县鸟羽市

手持採鲍用具的海女(野村礼子)
手持採鲍用具的海女(野村礼子)

  2004年3月3日,由美国教职离休人员组成的旅行团来到日本三重县鸟羽市,想了解有关海女的一些生活经历。
  鸟羽市是一个人口只有两万多的沿海小城,可是在这个普通的城市里却拥有日本半数以上的海女。海女是靠海为生,徒手潜水捕捞各种海产品的特殊群体。如今社会发展越来越快,传统、原生态的文化受到冷落,孤独地在角落里失去原来的光彩。鸟羽市的海女虽多,可也逃不过老龄化和年年减少的存亡危机。
  当听说美国人要来的时候,鸟羽市相差町的海女(野村礼子)马上将海女们平时用来休息取暖的原始小屋改装成体验海女文化、品味海鲜烧烤的海女小屋接待来宾。
  海女小屋让老外们惊喜,得到意想不到的成功,世人开始知道并关注起这个简陋的小屋。从日本国内的名流到海外各国的游客,许多人不远千里赶来,他(她)们不仅仅是为了品尝美味的海鲜烧烤,更重要的是想听听海女们不平凡的生活经历。渐渐的海女小屋变成了旅游景点,成为人们了解海女文化的一个窗口。现在除了野村礼子经营的海女小屋(兵吉屋)之外,鸟羽市周边地域也纷纷效仿建起多家海女小屋,体验海女小屋已经成为人们到此一游的目的。

海女们为大家准备海鲜烧烤
海女们为大家准备海鲜烧烤

残酷烧
还活着的鲍鱼和伊势龙虾,一会儿要进行残酷烧

  今天,野村礼子的兵吉屋客人一批接着一批没有断过。一台大巴刚走,又进来一台,再加上我和几个北京客人,小小的兵吉屋坐满了人。海女小屋就是简易的木棚,靠着海窗户大开。屋子中央是十几块石头围成的炉灶,旁边竹篮里摆着待烤的海鲜。客人的桌椅也是木制的,身后的墙壁上挂着海女们下海时的各种用具。就是这样一个原始又简陋的小屋,让大家好奇得这摸摸那看看抱着相机照个没完。当然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白衣白帽围着花布裙子的海女们。
  野村礼子今年82岁,可本人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得多。她从十六岁开始做海女,至今已有60多年的海女经历。今年是海女小屋兵吉屋创立十周年。我也是相隔三年,再次造访。野村礼子一点儿都没有变,眼睛有神,面带喜色,热情地接待我们这批远道而来的客人。我问她今年的收成怎么样,她说天气多变,海产不如去年。谈话之间,炭火上开始飘来阵阵的烤鱼香刺激着我们的味蕾,叫人垂涎欲滴。
  鸟羽周边的海域自古就是海产丰富的渔乡,这也是海女存在的原因。伊势龙虾、鲍鱼、牡蛎、海螺、海带等各种出名的海产品应有尽有。当然今天我们也不能错过这个尝鲜的好机会。

海女们围着炭火跳舞,欢待远方的客人
海女们围着炭火跳舞,欢待远方的客人

海女小屋前合影留念
大家换上海女装在海女小屋前合影留念

  最后,年迈的海女们围着炭火跳舞,欢待远方的客人。短短的海女小屋体验就这样结束了。野村礼子和其它的海女们排队欢送我们。离别时,我忽然想到,再过十年,海女小屋和这里的海女会是什么样子。海女在海中,需要下沉到几米至十几米深的海底捕捞鲍鱼、海螺、海参等天然海物。时而有茂密的海草缠绕或不可捉摸的风浪吞噬着海女的生命,这样艰苦的环境如何能让年轻人从事这一职业。海女后继无人令人担忧,只是希望野村礼子和这些老海女们健康长寿,让海女文化延续更久。